一身白大褂干净得不染纤尘,扣子整整齐齐的扣到最上面一颗,露出一小截锁骨。
脖颈修长,喉结凸起的弧度,莫名带着一股性感的味道。
纪林苏的视线,在他胸前的铭牌上顿了顿。
景医生。
又扫过男人露在口罩外,那冷淡疏离的眉眼上。
“景婪?”
景婪轻轻“嗯”了声,浑身都透着一股冷冷清清的禁欲感。
纪林苏乐了。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你装起医生来,还怪像回事的。”
见到熟人,纪林苏也放松下来,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了景婪的椅子上。
“找我什么事?”
景婪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抽出一张纸条,冷冷淡淡道:“你应该需要这些规则。”
纪林苏刚想伸手去拿,景婪却把手缩了回去。
“咬一口。”男人眸光沉沉盯着他。
纪林苏嘴角抽了抽,“行。”
景婪这才把纸条递了过来。
然而当他摘下口罩,准备收取利息时,纪林苏却猛地蹿出去老远,翻脸不认账了。
景婪停在了原地,嗓音冷漠得不含一丝起伏,“你耍赖。”
纪林苏笑得极其欠扁,“就耍赖,你打我呀,略略略。”
“……”景婪沉默的注视着纪林苏,那眼神像是谴责,又像是小孩子般的控诉。
看起来有些委屈巴巴的,还怪可怜的。
纪林苏决定安慰一下受伤的景婪小朋友。
“你简直是奸商,一张纸条就想换我一口血,这样,咱们记账,我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就给你咬一口,绝不赖账!”
“……”景婪依旧沉默。
不过那双密布阴云的银灰色眼眸,看起来比之前要晴朗几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