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太吓人,他总觉得太快了,不安心。
何星煦从病房上方的玻璃朝里看,顾峻岭正埋头咔嚓咔嚓吃着点心,显然是真饿了。
表情平静,甚至还好奇打量病房的环境。
这是真的没事了。
何星煦心情复杂和酆渊对视一眼:你和他说啥了?
酆渊回以一笑:随便聊两句。
何星煦信了他才怪。
顾峻岭本来只是急火攻心,检查了也没啥事,吃过医院寡淡的饭,拿了一袋药生龙活虎回去了。
何星煦不放心,让他有事随时联系。
顾峻岭摆摆手,最后同情看了眼酆渊。
这人就怕对比,现在他反而成了那个怕提及父母的,担心一提起来让对方想起伤心事。
顾峻岭大方走了,留下心情复杂的何星煦和茫然的贝裕。
这人是不是人来疯?就疯一下,突然又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何星煦下午只有一节课,早早和酆渊回了家。
到家的时候外公去给仲老教授扎针去了,家里只有他们两人。
何星煦问出病房里酆渊和顾峻岭说了什么。
酆渊这才说了。
何星煦听完愧疚心升起,“抱歉,让你用这种方法安慰顾峻岭。”
这不是以毒攻毒吗?
他心里有些难受,上前主动抱住酆渊的腰。
酆渊把人揽在怀里,“没事,都过去这么久了,真不算是事。”
再说了顾峻岭这边早晚也要解决,如果酆渊觉得这是心里的一根刺就不会说出来。
罪魁祸首已经死了,他也不在意了。
何星煦把人抱得紧紧的,脸埋在他脖颈间,“晚上我给你做点好吃的吧,你今天别动手了。”
酆渊知道他想弥补自己,欣然同意,“行。”
晚上吃过饭,何星煦才想起来罗盘。
到阁楼拿出来给酆渊看。
酆渊疑惑瞧着这个罗盘,是他看不懂的东西。
何星煦指着阵法,因为摆乱,此刻没有任何灵力。
他把罗盘的来历和酆渊说了,说完后眼睛放光,这也是他答应收下来的原因,“这东西说是一件法器,能寻宝贝。我猜想,这所谓的寻宝,是不是指有灵力的法器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