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灰蒙的天偶尔几缕浮云掠过,小区下午很安静,风在外面呼呼的吹,卷起一地落叶。
陆以承健身完,洗完澡,拿着毛巾在擦头发。
他正随意地裹着件浴袍,松松垮垮的,中间的腰带欲系不系,水珠顺着脖颈一路延伸,胸肌隐约可见。
陆以承戴上眼镜,坐在沙发上拿起电脑处理文件,旁边放着的是厚厚的论文,以及没有批改完的本科生作业。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陆以承拿过手机看了眼,陌生来电。
然后他毫不犹豫挂了电话。
很快对面又打来了。
在陆以承挂了差不多三次后,对面依旧坚持不懈地打来,陆以承皱了皱眉,随后接了起来。
“他妈的陆以承是不是神经病,挂我这么多次电话,真的给他脸了”
对面应该没发现电话被接了起来,还在低着嗓音自顾自地骂。
陆以承凝眉:“喂。”
电话那头传来了几秒沉默,林洋换了个声调说:“哎呀陆哥哥,你终于接我电话了。”
陆以承其实对这个号码有印象,林洋有段时间经常来烦他,陆以承就把他的电话弄成了免打扰,这样也就清净多了。
所以他既不弄备注也不想接,也不知道今天他有什么事。
“时祐。”林洋倒是挺开门见山,“陆哥你对象是叫时祐没错吧,怎么回事啊我今天去找他,他说你们没有在一起,我靠什么意思啊,这是什么新型的py吗?”
陆以承挑了一下眉。
没想到林洋居然去找时祐了,不过看这样
子应该没有找到什么麻烦。
“妈呀我真的没见过这样的人,陆哥哥,他到底是不是你对象啊,他没说完就跑了,我都没问清楚,实在是难受,我才来找的你。”
“我靠我还请他吃了顿老贵的中饭,不是,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陆以承:“你们去吃的什么。”
林洋愣了一下,回答:“西临暨餐厅12888元的高定午餐。”
陆以承扶了下眼镜,餐厅选的很健康,于是礼貌地说:“谢谢你带他去吃午饭,今天周一教学楼远,按照他的个性估计就买个三明治随便糊弄了,伤胃。付款码晚点发来,我三倍还你。”
林洋:“”
但毕竟人还是不会和钱过不去,加上林洋最近失去经济支援,这三万多块钱对他来说还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