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他。湿了的外衫已经被他脱掉了,我伸手去解他的里衣。
他愣了下:「你干吗?」
「十八摸。」
「……你学得挺快。」
「你教得好。」
「你怎么这样?」
「不这样还能哪样?」
「你别这样,我有点慌。」
「我知道你有点慌,但是你先别慌,等会儿你哭都来不及。」
「小,小春,先别急,等咱们成了亲……」
「谁说要嫁给你了,我就摸一下。」
「……」
「不隔着衣服吗?」
「你别拽我裤子,就这一条了……说了就一下,孙云春,你乱来,住手,臭流氓,不带这样的。」
……
十八摸,呵呵。
我哪里晓得?只不过是想看一看他身上被撕咬的疤。
我与晁嘉南婚后第三年,生了个很乖的儿子。
他叫晁小冬。
我们依旧住在山上的寨子里,只我姨母,留在了青石镇,在曹大胖的执意下,成为孙记米铺的女掌柜。
她高兴得抹泪哭了起来。
晁嘉南实现了当初对皇帝的承诺,开州无匪,也永远无兵。
我们是普通的百姓人家。
只他名声在外,途径各处,总会被人称一声「三爷」。
上巳节,我们去庙里上香。
路上他说:「当年我离京时,发生一件趣事,你要不要听。」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