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火车已经缓缓地开始移动。
最后一刻。
师父一个大跨步,跨进了火车里。
我长长的出口气。
师父跑进车厢里,也是气喘吁吁。看来也是累的够呛。
乘务员大姐姐看到师父踏着最后一刻上车,十分的生气。
“你这人怎么回事,不怕被车撞死啊。”乘务员气愤的喊着。
我赶紧上去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叔刚才去上了厕所。”
乘务员斜眼瞪了眼我和师父。
“下次快点,车不是你们家。”乘务员生气的出口气,又说:“检票!”
说着检票,师父也拿出了票。
乘务员拿着票看了一眼,没什么问题,就让我们上了车。
我扶着师父往车厢里走。
火车也缓缓的动。
“裤衩裤衩!”
火车越来越快。
这时,只见外边,刘天明带着一伙人也追了过来。
但是他们那里能跑的过火车。
只能看着火车离开。
我还透过车窗对着他们挥挥手,狠狠地嘲讽了一遍。
扶着师父坐到我们的座位。
当时老的绿皮火车,当时那是那种木制,裹着绿布的火车。
坐着很不舒服。
我们这种长途火车还好。那种短途火车,还是横排的座位,人和家禽牲畜一起坐车,更不舒服。
和现在了高铁和谐号简直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上。
可能再小一点的同志,都想象不到当时火车的环境。
坐下,我们打开窗户透了口气。
对了,当时的火车不是封死的。而是能往上推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