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字字句句打在傅厉南和花嘉芊的三寸上,摇着头啧啧几声,“你是真饿了,什么贱货都吃得下!”
“傅愿!你住口!”
傅厉南气急败坏,就想把傅愿的老底也给曝出来,“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老公还不是跟——”
“堂哥!你喝醉了!”祁珩的声音骤然响起。
他快步走来,强势地打断傅厉南的话,并顺势牵起傅愿的手,用温柔的语气道,“你也是,看到堂哥喝醉,也不找人扶他上楼休息?”
傅愿见他是来帮自己的,也就见坡下驴,“看我,都忙糊涂了。”
祁珩安排了服务人员过来,向傅厉南笑道:“堂哥请吧。”
口气不容置喙。
他跟傅愿的关系再如何,都容不得外人来说三道四。
见傅厉南要走,被人从地上扶起来的洪总不干了,“他打掉我一颗门牙,这事就这么算了吗?”
傅厉南刚压去的火气又蹿了上来,“你摸我女人的腰,我没打死你,都算客气的了。”
花嘉芊刚两头说和,并主动减了洪总五百万的彩礼钱。
这事才算揭过。
傅厉南花嘉芊,以及洪总几人都被侍者送到楼上休息。
祁珩还安排了一个家庭医生去给洪总看牙,晚宴又恢复了之前的氛围。
傅愿诧异,“你怎么来得这么及时?”
祁珩一到人少的地方就松开了傅愿的手,没好气地回,“花放找我过来的。”
花放那个公关是真能说,三言两语就挑得他不得不为傅愿出头。
“小放儿?”傅愿就知道祁珩没那个觉悟,她四下扫了一圈,“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