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希很是为他们感到不平,“可当初明明是我去祁珩母亲面前挑唆的傅愿与祁珩的关系。”
“要不是祁母去逼贺凛离开傅愿,贺兰兰也不会因此自杀。正是因为她的自杀,傅愿才对祁珩心灰意冷。”
要真论起功劳来,这个首功应该给她才对。
怎么就轮到杨晓梅那个贱人了?
她算个什么东西?没资本没资历,却隐隐有了后来居上的架势。
“找个跟傅愿相像的人去祁氏的周年庆典上闹,这主意是我出的,具休实施是你去办的。怎么功劳全成那小贱人的了?”
白希希越说火越大,“听主人这口气,只要那小贱人再办成一件令主人满意的事,她就要顶替你的位置了。”
“凭什么?你跟了主人多少年?她才跟了几天?那贱人一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迷惑了主人!”
萧富清的脸色也极为难看,他提醒白希希道:
“这话以后不要再说。要是被有心之人听去,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随即他又冷哼一声,“就凭那小贱人也妄想爬到我头上?她做梦。”
“主人现在用她,只是因为她还有用。毕竟一边跟梁凯睡,一边又跟秦绽勾勾搭搭,不是一般贱人能干得出来的事。”
这话叫白希希听了心里舒服,她阴恻恻地笑出了声。
“梁凯长了一脸麻子,家里还有老婆,也亏得那贱人睡得下去。”
“还有秦绽,一个残废啊,那贱人还上赶着给人家洗衣做饭,伺候他下半身瘫痪的老娘。”
“所以主人夸她两句,也是她应得的。”萧富清笑得轻蔑。
“你说得对,那些事要是换了我,我可做不来。”
白希希望着成熟英俊又保持着良好身材的萧富清,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抚着高高隆起的腹部,开始憧憬她儿子漂亮的相貌,以及他们一家三口日后的美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