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晚年这才注意到对方右耳上戴着的助听器不见了:“你助听器呢?”
话刚问出口,想起对方已经听不到了,退出游戏,打开便签编辑文字,递给他看。
“摔坏了。”桑兆光脸上有点囧迫,掏下口袋,摊开掌心,裂开线断的器件落入眼帘当中。
估摸着来的路上助听器掉落下来,给整坏了。
助听器坏的事另说,现在要紧的是搬行李,蔺晚年指着地上的那两大袋蛇皮袋。
给桑兆光发微信交流。
蔺晚年叫来了货拉拉,一辆小面包车就可以装纳两人的行李。
桑兆光那里只有一个行李箱和席子桶之类。
他以为只要是能住的地方就行,到达目的地后,看着这些楼房,明显价格不菲,他张了张口,扭头看向正在搬行李出来的蔺晚年,抿着唇,跟上去。
到了小区楼下,只要搬到电梯里,乘坐电梯往上就行,轻松了很多。
搬到屋子里,桑兆光自发开始打扫卫生。
今天天气不像昨天那么辛辣,浓厚的云层叠叠遮挡着阳光,细软的微风时不时吹过来。
蔺晚年坐在安装在阳台边的秋千上,刷着视频。
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转头看向正在打扫客厅的桑兆光,站起来,走进去,里面的墙壁上装订有一块木板,他点开录制视频,将手机放到上面,调整好屏幕方位对向桑兆光那里,然后走过去。
从对方的身后抱住桑兆光的腰。
桑兆光正在专心打扫卫生,腰上束缚感传来,他低头看着搂住自己的腰的手,再看向来人,脸上的情绪收不住,满是震惊,惊吓,甚至还藏有一丝的激动。
蔺晚年这是什么意思?
蔺晚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指了指那里。
桑兆光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了放在墙壁上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