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瘫软地坐在沙发上,眼神迷离地打量过四周,见之前重新又聚在一起的大家,几乎都瘫软在四周,好似完全没了意识一般,登时,得意一笑。
他果然是最后的胜利者!
摇晃了下手中玻璃杯中剩下的香槟,迹部猛地站起身,一饮而尽,随后,得意放肆的笑容响彻整个房间。
“哈哈哈——”
那最后一口的香槟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个稻草,才笑到一半,他的笑声便戛然而止,整个身体轰然朝后倒去。
“砰——”的一声巨响,胜利者最终也丧失了仅存的意识。
世界恢复了安静,唯有浓重的酒味萦绕在整个客厅。
当夜幕降临时,客厅才终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手塚揉着发胀的额角,仰躺在沙发的一角,暗自懊恼。
早知道会这样的话,他就不该放纵迹部!
就该死死守着底线,而不是由于私心里觉得对迹部歉疚太多,继而在他的劝说下,半推半就下喝了这么多酒!
虽然谈不上宿醉,但现在大脑宛若浆糊一般,连太阳穴还时不时地抽痛一下的状态,实在是太难受了!
可惜,在后悔也于事无补。
手塚仰躺好半晌,这期间,陆陆续续有不少人醒来,而作为最后醉倒的东道主,迹部,依旧还人事不知。
等抽痛的感觉不再那么严重后,手塚勉力起身,开始在房子里寻找有没有所谓的,可以解酒的东西。
结果找了半天,客厅里响起醉酒后头痛难忍的哀嚎声时,他依旧一无所获。
除了跟着他们一起运来的酒之外,冰箱里竟然空空如也,连个矿泉水都没有!
实在没办法了,手塚只能薅起还躺在那的迹部,就着脸上轻打了两下,“醒醒,迹部!”
不知道是不是疼痛让迹部醒来,还是因为他本来就要快醒来的缘故,手塚话音还没落下,迹部便睁开了双眼。
不过,他的眼神迷离,显然酒精还麻痹着他的大脑。
手塚自己酒都没醒多少,自然没注意到这些,见迹部睁开了眼,便立马问道:“醒······醒酒的东西在哪里?!”
连续结结巴巴地说了两回,迹部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
他茫然地对着手塚眨眨眼,右手顺势在自己的裤兜里掏了掏,直接掏出手机后,也不知道究竟给谁打了个电话,就对着话筒口齿不清地喊着桦地的名字。
手塚扶他起身,还以为他是喊桦地过来,谁知,片刻之后,出现在两人面前的却是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
与满地的狼藉和毫无形象,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他们不同,出现在手塚和迹部面前的青年浑身一股精英范,与现场着实格格不入。
然而,这样的精英青年在还醉醺醺的迹部面前,恭敬地弯下腰身。
“少爷,是要去找桦地少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