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无论怎么说,这些话题居然都跟祁秋年这个县侯有关。
不少人心里都在感慨,是他们之前看轻了这个从乡下来的侯爷了,不过现在还不晚,还有机会拉关系。
祁秋年也看在眼里,他并不希望被老皇帝认为结党营私,带着笑脸,打着太极应付过去了。
见时间差不多了,三人才分开落座,等待皇帝过来开席,祁秋年多留意了一下他四周坐的这些小少爷。
诡异的心情涌上心头,这些小少爷的样貌看着都挺好,只不过怎么都感觉娇娇弱弱的?
再仔细观察的话,有的对他怒目而视,有的直接无视他,少有的几个则是含羞带怯地看着他。
想到刚才那小太监说是老皇帝特意安排他坐这个位置的,祁秋年脑子都麻了,他还能想不明白为啥吗?
老皇帝这又是要给他乱点鸳鸯谱了。
祁秋年心里叹息,这人老了,是不是都爱给人做媒?
再一细想,他进京都几个月了,可是这些小公子他看着都很陌生。
虽然他不跟那些权贵少爷有过深的交集,做生意嘛,又经历了在城外赈灾,大部分贵公子还是能挂得上脸的,可面前这些几乎都没见过。
这让他瞬间意识到,这些小公子大概是在家里不受宠,要么是庶子,或者压根就是从外地接过来的旁支。
而且他瞧着,大部分应该是不乐意的,被那些臣子送进来给老皇帝做人情了。
啧,这老皇帝也真的,搞得他里外不是人,且先不说人家愿不愿意,他就不喜欢这个调调的。
即便是喜欢男人,他也喜欢势均力敌的碰撞。
想到这,祁秋年的眼神就再也没有落在这些小公子的身上。
宫宴盛世繁华,但是跟后世的年会还真没多大的区别。
皇帝一进场,百官高呼万岁,皇帝喊了平身,入席,可没人真的就开始干饭。
老皇帝也像模像样地讲了一些场面话,回顾今年,展望明年,然后适时举杯敬诸位大臣。
过了一会儿,老皇帝又提起一个问题。
“今年赈灾,祁侯组织百姓捐款捐物,诸位爱卿的家眷也慷慨解囊,把灾情控制在了城外,也让灾民们免受严冬的侵扰,祁侯有功,但百姓也可谓是功不可没,诸位爱卿的家眷亦是。”
大臣们连连附和,无论是哪一个派系的大臣,忠臣也好,奸臣也罢,这是赈灾确实都让他们开了眼界了。
老皇帝,“既是有功,那自然要论功行赏,祁侯这边,朕已有安排,要如何犒赏百姓,诸位爱卿,可有什么想法?”
这……
从前这些大臣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甚至在他们眼里,这根本就不值得犒赏,那些百姓做了什么?无非就是捐了几件旧衣服,几把棉花而已,也不值什么钱。
再则,那祁秋年不是用硝石制冰回馈过百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