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柔柔给不了他砰然心动的感觉。
见叶暖一副不想听的样子,楚江开着急地又说:
“郁朵也是,郁朵父亲因赌博欠下巨债,郁朵要被他父亲送给债主糟踏,是我救了她,而那晚,是你陆北廷买下8号公馆,你们乔迁新居的日子,我没办法活下去,所以……”
知道缘由,叶暖神色冷漠:
“楚江开。”
她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
“不要给自己的渣,找借口,如果你爱我,你是不会要其他女人的,就算是酒醉的情况下,要了一次,但绝不可能有第二次,你把许柔柔从欢场弄了出来,还给好介绍了工作,不管是怜悯也好,有情也罢,总之,你对许柔柔就不可能像你说的,只因为她长得与我有些神似就帮她,你对她,是有感情的,郁朵也是,我感受得到,你对她,不是一点感情也没有,你这人,说你花心也行,烂情也罢,总之,我与你,真的不可能,我不喜欢你,一点了不喜欢,甚至有点厌烦,我都不希望看到你。”
叶暖说的话,又毒又狠。
楚江开半天找不回意识。
“叶暖,你他妈的,真狠。”
“无论许柔柔,还是郁朵,我心里清楚,我对她们,都是出于同情心,对你,才是爱情,大学校园,堤柳树下的第一次相遇,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你,一眼万年啊。”
楚江开自嘲地笑了两声:
“你不知道,我那时的笔记本里,有多少偷拍你的照片,侧影,正面,远景,近景,好多好多,杨帆偷看后,都嘲笑我是个太痴情的男人,没有像你表白,我知道我有错,可是,如果你多了解我一点,就会知道,我为什么不敢向你表白了。”
叶暖脸上的笑意,敛去:
“我没兴趣。”
阿桑结完债,擒着袋子,在门边站了许久,不知道叶暖与楚江开说什么,看到叶暖想走,楚江开不让她走,阿桑把袋子扔给保镖,几步就绕了过来。
挑眉问:
“少夫人,怎么回事呢?”
楚江开似乎并不把阿桑放在眼里。
抓着叶暖的手不放。
叶暖剥开了他的手,对阿桑笑了笑:
“一个同学,许久不见了,聊点儿家常。”
阿桑很识趣,转身又走了出去,在门边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