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忍住偏过头来又亲了她一口。
两人在拥挤的卫生间一起洗干净,又一起回到主卧相拥着准备入睡。
叶夕文被楚斯越搂在怀里,没有丝毫睡意。
没想到有一天会跟楚斯越一起住在爸爸留给自己的房子里,她给楚斯越做饭,而楚斯越帮她洗碗。
而她跟楚斯越在一起年了,楚斯越还没有对自己腻烦。
叶夕文听过一个理论,如果两个人在情事上一直合拍,那么说两个人之间多多少少是有感情的。
这是不是代表楚斯越其实对自己也是有感情的呢?
叶夕文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无意识摸索着楚斯越的左耳。
从再次遇到楚斯越,叶夕文就发现她不再戴耳钉了。
做了楚斯越的情人之后,她更是早就发现楚斯越的左耳上面一个耳洞都摸不到了,竟然全部都长闭合了。
“你在摸什么呢?”楚斯越被她摸得有些痒。
“啊……不好意思。”叶夕文立马停止。
“想什么呢?”楚斯越也摸了摸自己的左耳。
“没什么。”叶夕文说,“我记得上学时在荣誉墙上看到过你的照片,你的左耳好像是戴了耳钉的。”
楚斯越的耳钉之所以显眼,还不仅是因为颜色和数量,更是因为她戴得明目张胆,而且也没有老师阻止。
可是如今的楚斯越不仅从不戴耳饰,左耳上的耳洞都已经没有了。
“嗯,很久不戴了,耳洞早就长起来了。”
“总感觉……”叶夕文欲言又止。
“感觉什么?”
“感觉中学时期的你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跟现在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