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都知道那件事中间有很多误会,而且程仲亭也不想跟她离
婚,所以小吾,你和池欢是不可能的知道么?”
沈言吾垂着眼睛,宁筱看他这样萎靡心里很难受,“小吾对不起,这件事我有很大责任。”
沈言吾还是摇头,不怪她,“宁姐你别自责,我是心甘情愿的。”
宁筱更难过了。
自己干了混账事,当事人要是对自己穷凶极恶还好些,但是小吾太乖了,太会为别人想了,让她一点为自己开脱的理由都没有了。
盛夏晚风滚烫灼身,池欢推开病房门,让原本凉爽的屋里窜进股股热浪。
她看见程仲亭仰头靠在病床上,一条腿抻直了,另一条腿拱着,修长漂亮的大手搭在膝盖上,手背上扎着针。
闭着眼睛,也不知道睡着没有。
他衬衫上晕染的血渍已经干涸了,在他精瘦的腹部,像一朵暗红色的蔷薇。
池欢去的时候许征他们还在。
赵柯和祁正阳在外面阳台上抽烟,许征双手插兜站在程仲亭床前守着,不时盯一眼输液管,很是无微不至。
病房里很安静,谁也没出声打扰程仲亭休息。
见池欢来了,许征朝她点下头,指指阳台,然后走在前面出去了。
池欢看了看程仲亭。
男人微皱着眉,清瘦的面容略显虚弱。池欢看了心里说不出的酸涩。
她跟在许征身后去了阳台。
赵柯见了人,礼貌喊她嫂子。
祁正阳也跟她点头打招呼。
池欢喊许哥,祁总,赵少。
许征对她说话一如既往的客气:“医生说他那个伤
口原本就没有恢复好,现在重新裂开了,创面感染,暂时就不要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