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看到程老夫人袒护池欢的时候。
程老夫人由白阿姨扶着下楼,刚好瞧见她那个儿媳妇在为了一件衣服为难她的孙媳妇。
程老夫人态度嚣张的走过去,将池欢拉到自己身后,说冯玉露:“你这人就是天生阶级歧视,欢欢一身庄重大方,倒是丢你的脸了。”
冯玉露气焰瞬间就灭了,眼中趾高气昂也没了,“妈,我没有。”
程老夫人哼了一声,不想搭理她,转身对池欢说:“行服好看是好看,但是奶奶今天给你定做了旗袍,穿在你身上更好看,咱们楼上换去?”
池欢嫁进程家,什么私
人订制都穿过,就是还没穿过旗袍,老夫人这么一说,她点头如捣蒜,“好!”
眼看一老一小上楼去了,冯玉露这个程家当家主母反倒像了局外人,气得她站在原地铁青一张脸。
很快池欢就换上旗袍和老夫人一同下来了。
她搀扶老夫人下楼梯的时候,一楼原本的热闹都有短暂的停顿。
池欢身上的旗袍出自名师之手,恰到好处的展示了她身段的所有优点,青绿色的底色点缀了片片黄叶,叶间开着暗红蔷薇,像一幅水墨画,连带着池欢,也像是从画册中走出来,散发着悠悠古意。
不仅宾客忍不住多看她两眼,程仲亭那深邃的视线更是毫无掩饰直白的胶着在她身上。
此情此景,让叶瑾华觉得自己今天来程家是闹了场笑话。
程老夫人远没有众人看到的那么和蔼可亲,她对叶瑾华,可比对冯玉露尖酸多了。
一个小时前叶瑾华带着重礼刚到程家,程老夫人就给了她一个下马威。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对仲亭做过什么狼心狗肺的事。”
“你以为你现在在事业上与他便利,他就会对你回心转意?别傻了,他毕竟是个商人,现实着呢。”
“哦,他老婆你见过没有?仲亭到底是个不能免俗的男人,你觉得她是喜欢人老珠黄的你,还是会喜欢自己年轻漂亮的老婆?”
……
叶瑾华晃着酒杯,垂眼轻笑。
下午她以为程仲亭坐在荣丰银行是为了
个人业务,直到看见池欢穿着银行行服出现在程家,她才反应过来,程仲亭是在那等她。
叶瑾华喝完最后一口酒,找理由离开了程家。
池欢看着冯玉露去送,不知道哪儿来的不甘心,冷淡着一张脸对旁边的程仲亭说,“你不亲自送送人家,会不会不太好。”
毕竟人家昨晚整晚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