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这么做,难道就任由大离的使者在我大夏的都城耀武扬威吗?
或者立马从边关抽调两名九品高手回来,朕记得镇北王属下是有两名九品的将军。
这个
听到画芷的话,杨玄机顿时支支吾吾起来。
怎么,国师对朕的提议有什么意见吗?
画芷脸色很不好看。
登临帝位这些年,本来就有许多势力阴奉阳违,如今又被大离上门欺负,心中可谓是十分的不爽。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那两名将军向来只听镇北王的号令。
那镇北王亦是朕的臣子,怎么朕连他两名将领都调用不了吗?
画芷猛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面,站起身来,双目凌厉的如同两柄宝剑,浑身上下散发着强大的寒意。
朕是大夏的皇帝,无论是镇北王还是他的属下,皆是朕的臣子,不听朕的调令,便是谋反。
画芷看似威风凛凛,但她知道这个王朝弊端太多了。
那位镇北王是大夏的柱石,他坐镇北方,便可保证北方无虞。
但同样镇北王军权在握,老皇帝在时还好些,能压得住,如今她这位新帝登基,军中只听镇北王的号令,圣旨根本下达不到北方。
若是不及时作出改变,那镇北王随时登高一呼,恐怕都会有从者如云,大夏就真的分崩离析了。
这并不是危言耸听,在最近这段时间,已经有了这种不好的苗头。
陛下息怒,若是强行调回镇北王麾下的左右将军,未免会使得北方军心涣散,望三思啊!
杨玄机能感受到画芷的怒火,但即便他这位大夏国师一手策划了画芷登基的第一智囊。
面对那位镇北王也有些束手无策。
对待镇北王,目前只能用怀柔的手段。
陛下,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啊。杨玄机极力劝阻。
是啊,在这种时刻,的确不宜调镇北王麾下的高手回京。倒不如按照国师之言,请大离使者团入宫,忍一时之气,来日方长。
袁广开口了。
终于,画芷缓缓的坐在了龙椅上面,长叹了一口气。
她刚才之所以会发那么大的火,也是这么多年压抑的结果。
女子登基,天下质疑纷纷,内忧外患,纷乱不断,让她有些心力憔悴。
倒是怀念起曾经与夫君相依为命的日子,生活虽苦了一点,但哪会有这诸多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