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狗的这话一说出来,对方那边突然沉默了好一会儿。
“大师!大师!你说话啊!”
就在赵海狗等的非常着急的时候,电话那头的人开口对赵海狗说道:“你先别着急,让你会所里的人先去看一看,我之前给你做的那些神位现在是不是有什么变化了,看完之后立刻告诉我。”
电话这头的赵海狗慌了,急忙说道:“大师就别这么麻烦了,您赶紧的过来吧,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你是没听见我说的话吗?如果不按我说的做,休想我过去!”
电话那头的大师说话的语气异常坚决,吓得赵海狗根本就不敢再说让他直接过来的事儿。
赵海狗忙是说道:“大师您别生气,我这就让人去办,一有消息马上给您回电话,您等我!等我啊!”
电话那头的那个大师,明显是赵海狗不敢得罪的人物,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指望这个大师来救他了。
所以这个大师的吩咐赵海狗是不敢不照办的。
赵海狗拿起电话,立刻就给刚才的大厅经理打了电话,让他按照之前大师说的赶紧去看看那些神位是不是和之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几分钟后,那个大厅经理就给赵海狗回话了。
“赵哥,我要先检讨一下我工作的失误了,我在咱这里干了这么久都没注意到咱的客户里居然还有道士呐,刚才我去看了一遍,咱会所里的那些雕像上都被贴了跟电影里那些道士用的符纸,要是我知道是这样,咋的我都得给他整个会员价的。”
“会员价你妈妈个锤子!”
赵海狗冲着大厅经理骂了一句就赶紧挂了电话,再给那个大师打了过去。电话那头的大师很快就接了电话,等到赵海狗把大厅经理说的情况跟那位大师说了一遍之后,那位大师就让他在办公室乖乖等着了。
这时候。
青龙镇的一处独栋别墅里,一个穿着蓝色道袍的中年男子此时刚刚挂了电话,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
“赵海狗这家伙到底是得罪什么人了,那些神像不是被污秽之物所破,而是用的黄符,这样看来肯定就是懂行的人干的了,这下就有点儿麻烦啊!”
这世上能真正拿出有用的黄符的人并没有多说,这种黄符可不是普通的驱邪避凶之物,是需要有道行的人靠自身的气画出来的,一般的风水相师都做不到这些。
韩冬至在淮北陵园跟着袁天养学习法术的时候,袁天养就让他没事的时候就坐在石凳上画符。
用袁天养的话说,学习玄门法术,这些基本功是很重要的。
所以在五仙观的那些日子,韩冬至不知道画了多少符,出门的时候,他那个背包里还塞了不少,所以他平时才是跟不要钱的一样随处用。
像韩冬至这样的符,一张要是拿到市面上卖出去,那都能顶上一辆家用的小轿车。
这种符很不常见的,一般的寺庙道观里的那些所谓大师,绝大多数都没有本事能画出来这些,但凡是个能画符的,那都是有一定的修为的了。
所以,这个穿着道袍的大师此时心里有些犯嘀咕,万一要是遇到一个道法很高的大师,这没准就要折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