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物室在别墅后面,独立一间木屋。
他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南栀有点站不住,就蹲在旁边,双手捧着脸,说:"要不,明天再找"
她又自言自语道:"这酒不该喝,本来可以开车回去的。"
应淮序充耳不闻,又找了半个小时,最后选择放弃。
两人回到屋内。
应淮序:"二楼有房间,你去睡吧。"
"我不放心。咱俩还是在客厅对付一晚吧。"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就不打算再动。
酒劲上来,让她头晕乎乎的,加上得不到满足,这会有点上火。
应淮序也不勉强她,他本来想坐在单人沙发那边,但是两人手上缠着绳子,他坐在那边,太远了一点。
他打算解开绳子。
南栀眼尖,拽住绳子,用力一扯。
他的手被扯了过来。
"大胆!"
应淮序被她的反应逗笑,"我喝了酒,开不了车。"
"那也不准解开!"她十分强硬霸道,旋即又用力拉扯了一下,让他坐到旁边,然后把他的大腿当枕头,用力拍了拍,说:"你自控力那么强,还怕跟我靠的近吗你放心好了,我只会比你控制的更好。"
说完,她就把脑袋重重的枕在了他的腿上。
硬邦邦的,一点都不舒服。
南栀其实不怎么困,就是头晕。
她以为自己能平息烦躁的情绪,但她发现并不能。
应淮序起初看手机分神,看了十分钟,南栀就骂人了。
把他的手拉过来,压在脸颊下面,"我没有手机玩,你也不许玩了。"
她的脸颊贴在他的掌心里,软乎乎的,嘴唇时不时的擦过他拇指指腹,那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一点一点传到心口。
应淮序闭上眼,似乎决心要当一回柳下惠。
南栀却觉得他这种行为十分恶劣,他就是在作弄她。
明明什么都做了,只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就不算吗
就自以为是守规矩了
根本就是脱了裤子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