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赏着她因为喜悦而微微泛红的双颊,樊封无声地勾了勾唇角,温热的掌心搭上去,边揉边说:“阿骊,我记得再过两日便是你的生辰了,想要什么?”
他问得认真,可荆微骊听得却不乐意了:“哪有送人家生辰礼物还问的,太没诚意了。”
“明明就是因为有诚意才问的,”樊封纠正:“若是不上心那自然是随意打发。”
“歪理。”荆微骊瞪着他,嘟囔一声。
樊封停下了动作,提着她的脚腕用力,让她得以与自己靠得更近。
指肚抚上她几缕散落下来的发丝,他忽道:“说起来,你怀了孩子,我怕是几个月都不能碰你。”
见他满脸幽怨,跟个小弃妇似的,荆微骊便忍不住捂嘴发笑:“那要不我给王爷再找两个伺候的?”
樊封哂笑:“你愿意?”
“当然不愿意!”荆微骊斩钉截铁道:“你要是敢,我就给你写休书!”
樊封笑得更明显了:“闻见没有,好浓的醋味。”
荆微骊的手撑在两人之间,防着他突然靠近,可她又实在看不得这人得意的模样,便道:“要不这样,以后咱俩各玩各的,我给你置办通房丫头,你也别拦着我找小倌儿。”
“你试试。”
忽然,那张俊美非凡的面庞陡然靠近,一双手根本拦不住。
下意识想要后倾身子避开他,可锢于腰侧的手却令她不得不坐得更笔直。纤睫微颤,荆微骊被迫与他紧密相贴。
独属于他的气息几乎将荆微骊整个裹住,不等反应,她便下唇吃痛。
这一下力道不算轻,荆微骊立刻就红了眼窝,不满道:“你这男人属什么的呀,真讨厌!”
捧着她的脸,樊封一字一句道:“不许再说这种话了。”
嗔瞪过去,可对上那双眸,她的气焰还是冷不丁地熄灭。
咬了咬牙,她哼唧道:“我就随口一说而已。”
“随口一说也不行。”
樊封执拗地看着她:“阿骊,我真的会疯掉的。”
他音色如玉撞琳琅,低沉又悦耳,宛若勾魂的妖,迟迟不走,徘徊在荆微骊耳边。
细密的吻再次覆上,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到了锁骨,他甚至还嫌严严实实的衣服碍事,特地用手拨开一片空,随即大快朵颐地在雪岭上种红梅。
他的动作一重一轻,荆微骊仿若跌入云端,整个人都变得没力气。
软趴趴地缩在男人怀里,她有气无力道:“别……这里不行的……”
樊封抬起头,面上染了笑:“哪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