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寧咽下最后一口馒头,连灌了几口水才觉得舒服,可能是因为肚子饿了的缘故,明明很难咽下的杂面馒头,她竟然觉得好吃,还从馒头裏品出了点香甜。
扭头看见周时勋已经醒了,弯了弯眼睛“你醒了啊?不过医生说你现在还不能吃东西,倒是可以喝水,你要喝水吗?”
不提水,周时勋也没感觉,被盛安寧一提,突然有些著急,挣扎著想坐起来。
盛安寧赶紧过去按著他的肩膀“你要干什麽?你不能动的,医生说这样很容易伤口挣开。”
周时勋又有些窘迫,他怎麽好意思跟盛安寧说是他想去方便?
盛安寧转了转眼睛,有些反应过来,看著周时勋窘迫不好意思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玩,这时候的男人,都这麽木訥矜持吗?
“想上厕所?你躺下我把夜壶拿给你。”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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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勋见盛安寧丝毫没有羞涩的说出来,更窘迫“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
盛安寧也是有脾气的“哎呀,让你躺下你就躺下,医生都说了你还不能乱动,要想下床也要明天早上,你躺好別动!”
不由分说就將周时勋按下,然后去拿了夜壶过来就往被窝裏塞,一只手去拉周时勋的裤子。
周时勋没想到盛安寧这麽生猛,身体裏还有麻药劲儿没过去,手也使不上力气,根本推不开盛安寧。
只能闭了闭眼睛,任由盛安寧將东西塞进夜壶。
盛安寧是后知后觉的开始害羞,手指上残存的触感有些灼手。
虽然医生眼裏无男女,可是周时勋不一样啊,这男人是她现在名义上的丈夫。
瞬间红了脸,拎著夜壶急匆匆去厕所。
周时勋也好不到哪儿去,以前受重伤,也是战友在旁边照顾,什麽时候和女的这麽亲密接触过。
整个脸和脖子都染上了红色。
盛安寧在厕所待了好一会儿,又好好洗了手,感觉自己脏了,竟然对周时勋起了邪念,拍了拍额头。
才磨磨蹭蹭的回到病房裏。
盛安寧和周时勋一时都不知道该说点什麽,气氛安静的有些尷尬。
还是周时勋先打破了平静“你回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