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咱爹为啥非要咱俩去。"
"大伯将又不是不能把人送来。"
"我都跟轻轻约好一起出去吃茶听曲,结果这下可好了,别等我回京,人家赘婿都选好了。"
温幼宜撕着饼子一小块一小块的咬,心不在焉的听着他说话。
也不知道京城到底是要出什么事,这么着急把她们兄妹二人送出来。
按理说四公主暴毙,她们这些官家女眷都是要入宫祭拜。
更何况她这个板上钉钉的皇家妇。
父亲跟兄长到底在做何事。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温晗说了一大堆,转头就看到妹妹正望着手中的饼子出神。
空洞的双眸一看就知道没有听到说话,就是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温幼宜将眼前晃动的手指扯下,"你说父亲跟大哥要做什么?"
"不知道,你一个小姑娘操那么多心做什么?"
温晗不以为意,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将桌子推出一块空位,小心翼翼的将册子放在上面平铺开。
得瑟的仰着下巴,"这是我特意找人买的杂记,上面记了不少好玩的地方,我们要不要借此机会,到处玩玩。"
温幼宜确实被吸引了过去,但看着上面简朴的图案以及匮乏的文字,有些不太敢相信这上面所说。
"我们还是按照原本的路线,若是发现有趣的地方,可多停留一日。"
正闷头看话本的尺墨忽然凑上前,将手里崭新的话本同桌上那本明显破旧些的册子放在一处。
指着上面同样匮乏的文字以及简朴的图案,蹲在桌子旁,眨着懵懂的大眼睛,一言难尽的看着温晗。
"二爷,您可能都被骗了,这是我买的话本子,其中有几页跟您这本一模一样。"
温晗大惊,跟尺墨一同蹲在桌前,一行行的对照。
最后哀嚎一声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像是抽走了灵魂一般。
"这破玩意花了我二十两,足足二十两。"
温幼宜淡定喝茶,甚至还扯过桌上的两本书仔细瞧着。
不得不说,描写的确实有些差强人意。
但这作旧手艺堪称一绝。
"亏了。"
"你以后让嫂子管钱吧。"
"杀人诛心啊,妹妹。"温晗抱着桌腿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