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言低声道:“嗯,我在。”
顿了顿,他继续道:“有没有受伤?门锁不用担心,送钥匙过去的人已经收拾整理好了……你有没有,受伤?”
姜海吟仰起头,破涕为笑:“谢谢阿言的关心,我没事了。”
“嗯,等我一下。”
高大的身影再次消失,回来时,手里面多了一些东西。
“脸抬一下。”
他拿着温热的面巾,一点一点地把血迹擦掉。
姜海吟望着男人低垂的眼,眸光认真专注极了,仿佛在钻研什么法律条款似的。
她想笑,又觉得眼眶有些热。
这时,一罐热乎乎地东西塞进手心。
“贩卖机里只有这个,不爱喝的话,就当暖手宝。”
“你还知道暖手宝?”她忍不住打趣。
邹言挑起一边的眉梢:“我学习能力很强。”
“嗯,看出来了。”
他俯下身,凑近她的耳边:“各方面。”
“……”
“把外套脱了。”
“啊?”姜海吟瞪大眼。
“想什么呢。”修长地手指屈起,叩在白皙的脑门上。
她抱住脑袋,目露委屈。
“快点。”
“……哦。”
刚脱下,一件带着温度的大衣披在了肩头。
“咦?”
“我不冷,但有洁癖。”
她眨了眨眼,刚想说点什么,手术室的门开了。
“哪位是方樱的家属?”
“我们是!”
姜海吟刷地站起身,三步并两步冲了过去。
“怎么了?大人还好吗?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