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摊上?你不懂就不要乱说!”
邓叔跟着梁旗出去干了段时间,眼界也打开了些,“要是人都像你这样,死一个算一个在人医生手上,那以后谁还敢来我们村当村医?”
“陶医生也想把大家都治好不是,可当时情况那么凶险,一堆人发高热,老的老小的小,她就一个人,你让她怎么办?”
“再看以前,凡是染上疟疾的有几个活下来了?陶医生好歹还救到了一半多呢。”
妇人被怼的涨红了脸,却不敢生气,连连点头赔不是,“是,我乱说,我乱说,以后不了。”
邓叔见媳妇儿能听,语气自然就缓和下来,“我也不是故意要生气,但是别人不懂的事,我们得懂,知不知道?陶医生就算见死不救,我们也说不得人家什么的。可问题是她哪次没救,每次她都努力去救了,是不是?”
“疟疾的事也好,长城哥被蛇咬中毒也好,人陶医生真的尽力了。”
妇人这下点头更快了,“我懂,我懂的,以后真不乱说了。”
“那行。”邓叔拍拍她的肩膀说,“我们出门干活吧,趁我在家休两天,能帮你做点就做点,等我出去了,就要辛苦你一个人了。”
妇人其实不辛苦,只是男人的话让她暖了心。
“好,我们出门。”
——
梁旗从邓叔家走后,又去了趟陶伯家,打算把跟邓叔商量好的砌法,只是不想陶伯也是个闲不住的,回来吃过早饭也和家人一道下地去了。
无法,他只能半路改道,直接去了卫生室。
陶姜坐在门口等啊等,等的太阳都要把她晒晕了,梁旗才晃晃悠悠的来。
“等我?”
梁旗远远看见就开始笑了。
陶姜脸一红,心虚的别过脸否认,“才没有,我做事累了,坐着歇会。”
梁旗的笑都浸润到眉梢了,语气愉悦的附和,“行,那就是没等吧。”
“。。。。。”
陶姜瞬间脸更红了。
两人一站一坐僵持了好一会后,陶姜败下阵来,硬着头皮起身,“你,你前面说的是认真的嘛?”
梁旗挑眉,明知故问,“我前面说什么了?”
“你”陶姜一下急上,等看到他眼里的戏谑后,果断气上了,“你明明知道!”
梁旗不好再逗她,但还是忍不住来一句,“我前面说过好些话,一下子真没分清你问的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