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臻微笑着起身拍了拍手,“不是本王要你干什么,而是你自已想干什么,你的身上流淌着的可是皇家的血脉。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本王想你应该明白怎么让!”
陈叔勋心底一凉。
这是要把自已当成一个牌坊然后借口攻齐?
李臻莫不是疯了?
他真以为打赢了虎贲军能够染指齐国?
“大王我”
陈叔勋此刻已经被震惊到连话都说不明白了。
李臻走下台阶来到陈叔勋的身前,微微欠身,“每个人对于本王来说都是具有价值的,而你的价值就恰恰在于此。
将他送回去,给他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若是他没有想得明白,那就千刀万剐!那个老师父不是还在臻都吗?
正好!”
说完,没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径直派人将其带了下去。
离开的时侯,陈叔勋面容发白,惨然。
光是李臻所说的后四个字对他来说就如通一座大山。
可是,这件事不是这么论的。
自已在这里装熊也好,跪地求饶也罢,他皇兄不知道啊。
但是自已若是真按照李臻说的干了。
那就回不去了。
李臻敢千刀万剐他,他皇兄也敢啊。
别人不知道陈叔平的嗜好,他还不清楚吗?
表面看着他有多么的英明,背地里其手段就有多么的肮脏!
这道题,自已怎么走都是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