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她说的,可不可信还有待考证,而且这事还需要通知上头,对她的判决权不在他们。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船舱里只有安言,那人在外面守着。
安言疲惫得靠着冰冷的船杆,闭上眼。
她不知为什么会这样说,她也不想深究,因为只要一想起他们,她的心就痛得厉害。
但她还不得不串词想理由把那个谎言圆回来。
半真半假的话才最真。
他们在这待了一晚,基本把这岛搜了一遍,并没发现那群人的踪迹。
后来他们遇到从山上看完日出往下走的两个男孩子。
询问了他们情况。
他们说,昨天遇到了一个失魂落魄的女孩子,见可怜他们收留了她一晚。
那人又旁敲侧击问了几句,见他们形容的样子信了几分安言的话。
这个晚上,安言倒是吃的好了一些,他们分了一些他们吃的鱼汤加蔬菜给她,她吃上了热乎的饭。
船在吃完饭后启的航,开了将近一个多小时。
反正当安言被压着走出船舱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她被带着去见了一个人。
她手上被绑了绳子,但脚上没有。
她被他们带到一间临时搭好的帐篷里,里面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的中年人。
那个人一开始并没有很快的就和她搭话,他先走到她的面前看了她几眼,然后到旁边的桌子坐下倒了一杯茶。
好几分钟之后,男人才慢悠悠抬头瞧她。
“听说你是从他们那里逃出来的,我很好奇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呢?”
男人声音很稳,听着不显冷硬,但却软中藏针。
“我,”安言觉得她喉咙很干涩,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我想逃很久了,但一直没机会。”
“这次他们受到追击,逃跑时因为我拖累进程就只让一个人看着我,其他人先走。”
“我见机会来了,拿石头砸晕他,拿了他的枪跑了。”
她的话里漏洞百出,那中年男人轻笑着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