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离死别,也没有轰轰烈烈。
就像恩客嫖完毫无留念得起身走了。
冷漠的没有一句话。
呵,女人。
安言表情淡淡的,前面的一切都在说她。
她随手捡起谁的衬衫披在身上,赤裸着脚从男人堆中走出。
漠然。
满身粘腻,她想去洗个澡。
屋外窗有些灰亮。
安言驻足瞧着愣了下神。
整夜没睡呀,又活动了一晚,
但——为什么不困呢?
她的脚已经走上楼梯,女人曼妙的身姿隐没在单薄的衬衫下,隐隐泄露春光,欲语还休,很是动人。
可是单薄的身影,显得有些落寞孤寂,惹人轻怜。
这些都是男人们眼中的景象。
这一番滋味也够他们心疼内疚了。
但这些安言都已不在意了。
“对了,”
女人扶着扶手停了一会儿,没有转身。
“等一下你们走的时候动静小一点。”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似乎一击就散了吧。
说完不再停留,慢慢走出他们的视野。
到底是她冷漠呢,还是他们冷漠呢?
难说啊难说啊……
安言躺在浴缸里空洞得盯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