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疯狂的摇着头,声音又软又纯,连反抗都像在撒娇,小巧的鼻子隐隐泛红,像个委屈的小兔子。
“谢兆!你**!我根本就什么都没做,你不能随便冤枉人。”
谢兆声音低沉,讽刺的笑道:“呵,你要是没爬床,有什么证据?”
何清梨呼吸一滞。
她当时被人下药,意识都不清醒,怎么可能有证据……
“说不出来吧?何清梨,别狡辩了,你就是个放浪的**,我不甩了你,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偷着乐吧。”
许昭薄凉的声音幽幽传来,沙哑的嗓音带着低喘,似乎又被什么东西握住。
何清梨唇色苍白,清瘦的身体蜷缩在木椅子上,宛若一朵被风雨摧残过后的娇嫩梨花。
她紧紧抓着窃听,一字一顿的开口:“谢兆,我怀孕了。”
谢兆似乎一愣,猛地坐起身,又轻佻的笑了笑。
“哦,那又怎么样?谁知道你跟谁乱搞来的。”
何清梨的脸色又白了一个度,水光潋滟的眸子盯着自己落在地上的白色小靴子,舌尖擦过嘴唇,润湿唇瓣。
“……我只和你做过。”
“是我的又怎么样?你还指望用一个孩子绑住我?”
许昭的声音恢复之前的模样,仿佛刚才的失控只是假象。
何清梨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被人拉扯着,娇软的皮肤泛着红润,像一只无助失落的小兔缩在椅子上。
旁边的管家见缝插针的开口,“少爷,夫人说让你抓紧来宴会,不然就让少夫人当众跪下。”
何清梨的眼眸中扬起一丝亮光,期盼着丈夫能够救她于水火。
许昭闻言,终是戏谑一笑。
“何清梨,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什么孩子,都是借口,我不可能去宴会的,爱怎么跪就怎么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