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慧低头揉着手绢,任凭邹巡怎么问,就是不开口。
既然你不说,那就我说了,今天上午你的原话是,‘她这么年轻,肯定不会带孩子,还不得把几个孩子养死。’,刘晓慧,这话是你说的,你敢认么。
刘晓慧在邹巡吃人的目光下,缩了缩脖子,点了点头。
邹巡呼吸一滞,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人家的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嘴咋就这么欠
你跟我说的柳沉鱼羞辱你,具体是怎么回事!
刘晓慧脸涨得通红,就是很难听的话,嫂子们都听见了。
何萍萍疑惑了,啥难听的话啊,是她说她长得美,长得漂亮这是事实,咋就算难听的话了,你是不是记错了啊。
刘晓慧摇头,但是她又说不出口,只能又跺脚又哭。
还是柳沉鱼看不下去了,这矫揉造作的劲儿看得她实在是恶心。
亲爱的
呜呜呜呜。
刘晓慧红着脸点着头,哭得更欢实了。
柳沉鱼两眼一闭,破口大骂:你他娘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来人啊,老子的意大利炮呢,我轰死她!
秦淮瑾赶紧拉了她一把,别胡说。
什么意大利炮,也不怕审查。
刘晓慧吓得躲到邹巡身后,没看到邹巡黑得炭一样的脸,就这
刘晓慧点点头,这是我能听的话么,多羞人啊,我都没脸见人了。
原本跟着来看热闹的人也安静下来,真就是一点儿也没想到居然只是这么个事儿。
简单一句话的事儿,也不是叫她的,人家喊自己的男人,愿意叫啥就叫啥。
一看没有热闹看了,人渐渐地散了。
邹巡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最后还是没忍住吼道:这有啥没脸见人的,人家又不是喊你,也没有荡妇羞辱你,咋得就能苦得跟死了娘一样
刘晓慧没想到邹巡这么生气,忍不住后退一步,这样的话,哪儿是我们好人家的姑娘听的。
邹巡脚下一个踉跄,迷茫地看着刘晓慧。
柳沉鱼:好人家的姑娘为啥找男人,好人家的姑娘结婚之后为啥跟男人睡觉,你做的事儿可比我说的话羞人多了,也没见你撒泼尿沁死自己个儿。
妈的,丑人多作怪。
你真是!何萍萍也无语了,整这么大个阵仗,结果却是个针鼻儿这么大点儿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