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喷,一边捏紧自己,指节泛白,试图和脑中的快感对抗。
她神志不清地往下滑,穴口翕张着剧烈收缩,腰腹和大腿根都在痉挛。
即使在这种状态下,仍死死地抱紧双腿。
在极致的快感里保留理智是很难的事。
身体本能与理智角力,每一秒都在崩溃的边缘。
龚晏承很清楚这一点。
可正是这种拉锯的过程让人沉醉。
将身体、心灵乃至意志完全交付另一个人,为了对方哪怕微不足道的需要,也要近乎献祭般地拼尽全力,抵抗甚至突破那些无法想象的极限。
比起肉体的快感,这种掌控甚至是占有对方每一丝神志的感觉更令人战栗。
他垂眼看着女孩子。
她已经完全滑到了床面上,浴巾早已在挣扎间完全散开。
双腿大开着,穴心露在外面,汨汨地淌着水。
胸脯因为剧烈的喘息上下起伏,脸颊已经被眼泪和汗水沾湿,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脆弱到了极点。
可怜到了极点。
龚晏承握住她的肩膀,将她微微摆正,穴口朝着自己。扶着鸡巴轻轻拍打几下,缓缓插了进去。
他开始一下一下地动,缓而重。
女孩子被他顶得上下起伏,好像水面的浮舟,抽泣着,断断续续地呻吟。
她感觉体内粗暴而直白的快感仿佛侵入了血脉,不受控地窜往四肢百骸。
肩胛骨忍不住往内缩,大腿根细细地颤,却还要忍住那种想要夹紧和扑上去抱他的冲动。
龚晏承看她一副濒临崩溃,却还是艰难地忍住,抱着双腿,手指用力到几乎陷入那片软肉的模样,快感强烈到无以复加。
心脏突突地快速跳动,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
他忍不住加大了操弄的力道,手掌握住她的胯骨,狠狠往上撞。
猛烈的顶弄让她尖叫出声,开始胡言乱语地求饶。
龚晏承停下来,胸膛剧烈起伏,低哑着问:“想要我摸你吗?”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带着哭腔,“想……”
&ot;那就再坚持一会儿。&ot;他低笑着鼓励,像哄小孩子那样,却吝啬给她哪怕一点抚触。
性器又开始动。
他盯着她的表情,一下下往里顶,很重的力道,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再几乎完全抽出。
苏然努力维持着姿势,不被爱抚的感觉让她有些难耐,小穴却越发湿润。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心跳、喘息和性器相接时发出的拍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