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表小姐来了,在殿外候着。”
“她又来干什么。”
“说是担心小姐的身体,早上就来过一回了。”
“她那无利不起早的性子,只怕心里又有什么新的盘算。。。。。。”
“陛下呢?”
“后面批折子呢。”
虞棠趿着鞋,掀开帘子到了后面,果然见容镜正在埋头看奏折。
她歪头看着容镜,她的精力已经算旺盛的了。
可容镜的精力竟然比她还要旺盛。
连续赶了那么久的路,回来后又闹了那么久,睡的比自己还晚,结果自己还在睡,容镜已经起床在批阅奏折了。
人比人气死人,不和他比。
放下帘子,她浅浅打了个哈欠:“叫她进来吧。”
说着,虞棠懒懒靠坐在罗汉床上。
她没睡醒,单手撑着额头,有些发困。
“见过表姐。”
“坐吧。”
虞棠懒懒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楚若若小心翼翼坐在罗汉床的边缘,眼睛上下打量着她。
不过一个晚上,虞棠便像是吸足了精气的精怪。
整个人白里透红,一看便知道是被爱情狠狠滋润过的。
还有脖子上那鲜明的痕迹,也不知道遮一遮!
呸,当真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