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宴初点头,时澜这一颗心才放下来。
祁斯佑:因为不信而算卦,但怎么总觉得给自己挖了坑呢?
想起他曾经定娃娃亲这事,室友也知道,所以或许是这位同学通过其他渠道知道的?
他不死心,又继续问宴初,“宴同学,你还能看出什么?”
“呃……你确定要我当着时澜的面说?”
时澜心又紧了紧,难道还有什么不好的事?
祁斯佑倒是一脸坦荡,揽住时澜的肩膀,高挑的时澜在他怀里也能显得很小鸟依人,“说吧,我和时澜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行。那个林杉对你还没有死心,你最好去他的房间翻一翻,会有意外收获。”宴初眨了眨眼,“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最近有些贴身的衣物不见了吧?”
“……”
祁斯佑揽着时澜肩膀的手指一下子就僵住了。
他最近确实有些贴身的内裤不见了,但是吧,最近晒衣服的时候,风很大,他还以为是被刮走了,因为室友也有同样的情况,可经宴初这么一说,不是那么简单?
不可能吧?林杉长得那么斯斯文文的样子,他就算喜欢自己,再离经叛道,也不会变态到那种地步吧?
时澜脸都绿了,“我劝你回去以后,还是好好调查一下吧,省的他做一些恶心事。”
“嗯。”
祁斯佑虽然不全信,但还是觉得这种事,防范于未然嘛,等回去就去林杉那看看。
吃饭吃到一半,宴初起身,去了趟洗手间,等回来,隔壁包间没关好,隐约听到说话声。
她侧目一看,瞳仁一缩,居然是谢隽辞。
男人眉目如画,五官立体,黑色西装穿在身上,衬得他疏离冷漠,铁血无情。
他似是在跟其他人交代着什么,不时有人向他敬酒,一脸谄媚。
他却始终面色不变,眯着狭长的眼眸打量着对方,犀利异常,仿佛能把对方看透。
明明对方比他年长许多,但在他面前,还是不自觉弓腰屈膝,那种上位者压迫感实在太强烈。
宴初勾唇,传闻不虚呢,谢三少果然就是这样杀伐果断的人,这就是他的另一个样子。
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鹰隼般的眼神刚一扫过来,却在触及宴初的脸时,立时融化,扬起的唇宛如春风复苏,包间内的温度立时上升不少,惹得一众中年商界大佬们纷纷挠着无数不多的头发,一脸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