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蒹葭,你站在这里让什么?”
周元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大步走了过去,顺便摸了摸肚子,道:“该吃饭了。”
赵蒹葭俏脸记是好奇:“你…你怎么从阮芷的车上下来?”
周元道:“你没等我啊,我只好坐她们的车了。”
这个逻辑相当正常,以至于赵蒹葭都下意识点了点头,然后又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们孤男寡女通处一室,这也太…”
周元微微眯眼道:“吃醋了?”
“才没有!”
赵蒹葭连忙道:“我怎么可能吃你的醋,我只是好奇。”
周元道:“想必你也是不会吃醋的,毕竟约法,你提的嘛,可以找心仪之人。”
赵蒹葭莫名鼻头发酸,想要反驳,却又实在找不到理由。
“她们才不会看上你。”
她只能说一句这个解气,重重哼了一声,转头进府。
周元把她看得透透的,不禁觉得好笑,也摇着头跟了进去。
饭桌上,岳父大人心情显然不错。
“夫人,你是不知道啊,元儿在公堂之上,那是处变不惊,镇定自若,颇有儒者风范。”
“最后的断案之策,更是神乎其技啊,助丞那边已经把此案登记在册,以鉴后事。”
岳母陈氏还未发话,赵蒹葭就不舒服了起来。
她轻轻哼道:“那有什么了不起的,最后却还要问我拿银子。”
想起这个她就一阵委屈,偏偏还不好说什么。
陈氏是个贤淑的老好人,听闻此话,却是道:“元儿身上如此窘迫?饭后随我去一趟,我给你拿五十两银子。”
“娘!”
赵蒹葭不舒服了,连忙道:“他哪里需要那么多银子,万一又拿去鬼混怎么办!”
陈氏皱眉道:“蒹葭,你这话好无道理,元儿是读书人,与各大士子相处来往,自有花销之处。”
“你身为妻子,原当支持他才对,怎可如外人一般说些风凉话。”
赵诚也是皱眉道:“蒹葭,你向来知书达理,文贤静心,怎么这段时间如此浮躁?”
听到这句话,赵蒹葭也是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