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生得漂亮,修长白净,宛如莹润通透的白玉。
轻轻抚过床头柜上祁湛留下的字条,她不疾不徐地又说,“我和祁湛睡过以后,才知道同为男人,水准竟然会差这么多。”
付司远被她两句话气得脸色铁青,一拳砸在办公桌上,震动的水杯砸落在地板上,他怒吼道,“乔纾意!你他妈什么意思?你别以为爬上祁湛的床就了不起了!”
“我可告诉你,祁湛睡过的女人多了,你最好识相点,别惹恼了我,免得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乔纾意任凭付司远像只疯狗一样狂吠,把手机丢在桌子上,把玩着那一厚叠钞票。
粗略估计一叠有个小十万。
等电话那头只剩粗重的呼吸声,她阴阳怪气的说道,“呦,付总怎么还急了呀。”
付司远突然感觉乔纾意像变了个人一样。
之前的乔纾意都是捧着他,哄着他,会撒娇长得又不是一般漂亮,是个男人都走不动路。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他从来没看透过她。
乔纾意懒得和他废话。
她现在可以肯定,昨晚的事十有八九就是付司远的自导自演。
就连杯中的迷药,估计都是他下的。
“付司远我们结束了,再见。”
她果断地挂了电话,把他的电话号码连同微信一起拖进黑名单里。
当初要不是看在他对自己不错,出手也大方,还能帮她工作上的忙,她根本不会搭理他。
这五个月,她演得实在辛苦,是时候该休息一下了。
她看了眼地上的衣服,幸好没被撕烂,还能穿。
简单整理一下,她把钱放进包里,离开酒店。
回到出租屋里,她趴在床上搜索祁湛信息。
看到一半她就感觉后脑勺好像被人砸了一记重锤,合上电脑,疲惫地平躺在床上。
官宦子弟,一家子不是从政就是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