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我们小公主亲手求的平安符,必会一切顺顺利利。”
虞听晚点着头,往他怀里钻。
在这些日子中,面对她的依赖,谢临珩从一开始的不信到后来的似信非信,逐渐变成了现在无意识中的信任和习惯。
他跟她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无一不是别担心他之类的。
最后,他叮嘱她说:
“中宫和父皇那边,我都已经安排好了,这几日晚晚想去霁芳宫的时候就直接去,不必顾忌父皇,他不会再阻拦。”
“还有中宫,不管有任何传召,我们小公主都无需管,也不必过去,我会把墨九留下,无论有什么事,他都会第一时间来处理。”
谢临珩现在动身去南郡,对虞听晚来说,就像之前他屡屡以少战多与北境征战,那种担心,丝丝缕缕从心底钻出。
辰时一刻,谢临珩离开皇宫。
他说南郡动乱并不是太棘手,至多七日,便能回来。
可虞听晚一日日在皇宫等,足足等了十日才等来他回宫的消息。
见到他的第一眼,她视线就定定落在他身上。
话中尽是焦急,“受伤了是吗?”
“伤哪儿了?伤得重不重?”
东宫大殿外,谢临珩还未来得及将担心的眼尾发红的姑娘搂进怀里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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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快的墨十就先行说:
“南郡边境有一批北境刺客埋伏,殿下不慎中了暗箭,昏迷了三日才醒来。”
“殿下着急回来见公主,未等伤势恢复便连夜启程,如今伤还没好,若是可以,请公主为殿下上个药吧。”
说着,主动开启助攻模式的愣头瓜墨十贴心地将药递到了虞听晚面前。
“公主,这是陈太医开的药,用它涂就好。”
留在宫中守着皇宫安稳的墨九瞧着助攻的这一幕,默默给墨十竖了个大拇指。
寝殿中,谢临珩坐在床边。
虞听晚握着瓷瓶皱着眉给他涂药。
左侧胸膛上,离心脏很近的位置,箭矢留下的血窟窿触目惊心。
虞听晚涂药时,指尖都发颤。
她难以想象这箭矢若是再射偏一点,会是何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