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文山返回警署,谢过送他的警员,驾车回到出租房。
他不在家里的时候,常满因为没有身份证连门都不敢出,太不方便了,必须先把这件事解决掉。
说起来也不能怪她,偷渡到港的人天生就心虚。
回到家,常满正在公用阳台上晾晒衣服,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曲调轻快柔和,还挺好听。
乌黑的头发披在雪白的衬衫上,牛仔裤被撑得浑圆饱满,配上丰腴的长腿让他心里一荡。
“阿满。”
“文山,别叫我阿满,我比你大三岁呢。”女人把身体给了男人之后,就有一种莫名的底气,都敢跟他大小声了。
“不叫你阿满,难道要叫你大姐呀,还有,以后叫我文哥。”
彭文山捏住常满的下巴,手指抚摸着她丰厚的嘴唇。
“你明明比我小,还让我叫你文哥,无耻。”常满不服。
“昨晚是哪个叫文哥的?”彭文山奇怪问道。
“别说。”常满急忙捂住他的嘴,偷瞄周围,见没有人才放松下来,“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你不服?”
“不服。”
“今天一定让你心服、口服。”
彭文山横抱起常满,在对方的挣扎中关上房门。
“嗤啦。”
丝袜完成它的使命。
一番巫山云雨。
“文哥,你不在警署里待着怎么回家来了?”
常满面色潮红心服口服,嘴唇和舌头都麻了,不服也不行。
“案子破了,我带你去办身份证明。”彭文山轻哼。
“去你的警署吗?从小到大我还没去过呢。”
“去我老爸那里。”
说实话,彭文山不想去见彭欣建,担心被看出底细。
但他自己入职时间太短,没有积累的人脉,想要拿到正式的身份证明,只能找便宜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