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觉得不太妙。
这个小鬼太可怕了,在禅院家虽然不是她一个人有这种想法,但可怕的是她竟然没有任何防备心,直接说出来了。
这种人,在禅院家活不过三天吧……
稍等,她这种性格,竟然活过了四年么?难道是禅院直哉的真爱?
“我想过伪造过亲子鉴定,假装自己是家主的女儿,但禅院家不让女性当家主。”芙溪还在喋喋不休,“我给五条家和加茂家写信,问他们能不能在我篡位时支持,我会给他们好处,但他们也没答应,说这是禅院家自己的家务事。”
“你还给御三家的另外两家写信了?!”伏黑甚尔惊愕地揪了揪她的小辫子,“你脑子里装的都是豆腐脑吗?”
芙溪说了一半的谎。
信的确是写了,但不是以自己的名义,而是以禅院直毗人的弟弟禅院扇的名义写的联合造反信。
信件是太宰治帮她伪造和寄出的,据说寄给加茂家主的那封,还被转交给了禅院直毗人。
为此,禅院扇有一阵子在禅院家到处发疯,要揪出陷害他的人。
“你还真是疯。”伏黑甚尔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准备抽根烟压压惊。
打开烟盒,空空如也。
他抓了抓头发,试探地问道:“弟妹,你这里有烟吗?”
芙溪:“没有,但我可以给你做一根。”
伏黑甚尔:“!!!”
万万没想到,会得到这种回复。
“你能做香烟?”
“能啊。”
莫非她的术式和做香烟有关?
伏黑甚尔兴致勃勃地等着看生产香烟的现场版,却见芙溪抽了一张纸巾,搓搓弄弄,卷成了一根长条,然后递到了他面前:“好了。”
这是在糊弄三岁小孩吗?
伏黑甚尔无语地捏着卷纸条:“我以为你这里会有直哉的烟盒。”
“那你应该去他房间找。”
“直哉不来这里过夜吗?”
伏黑甚尔问得很轻浮,这是他下意识的口不择言。
芙溪还未开口,院子里传来了一个清朗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