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浩然沉思片刻,说道:“那就劳烦钱老板好好照顾我太太,别让她乱跑。”
钱六爷知道姜浩然在警告他,硬着头皮道:“灵韵是贵客,亦是我忘年交,自然会好生照顾着,少帅您先忙。”
他规规矩矩将姜浩然这尊大佛送走,关上门的那一刻,他顿时松了口气,而后咬牙对冼灵韵道:“你这个臭丫头差点儿害死我,你怎么把姜浩然给带来了。”
姜浩然在上流圈子恶名昭彰,再恶的人,提到姜浩然这三个字,都要甘拜下风,钱六爷也不例外。
当初冼灵韵百般求他,希望他可以帮助她逃出沪城,他以为自己做的足够隐秘,却还是被姜浩然这头恶狼知道了。
冼灵韵捧腹大笑,“是他自己非要来,哪里是我带的,老板你可别冤枉我。”
他们虽然是老板和员工的身份,但私下里更像是朋友。
钱六爷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就道:“以后掉脑袋的事情别找我,特别是帮你逃跑这件事。姜浩然这狼崽子心狠手辣,万一真被他盯上,我老命不保。”
冼灵韵笑的岔气,丝毫没有自己把钱六爷坑了的认知,气的钱六爷骂了她好久。
她中午留在钱六爷这里吃饭,钱六爷得知姜浩然对冼灵韵还不错时,也着实松了口气。
夜幕悄然而至,纷繁迷乱的霓虹灯驱散着夜的黑暗,舞厅牌匾闪耀着绮丽的色泽,各种颜色纷繁交织,像一张欲望的大网,诱惑着人们陷入其中。
慈善晚宴即将在半小时后开始,做工的伙计酒保们不断忙碌,冼灵韵帮着老板打理其他杂事。
而后,一个白衣侍者突然慌张跑过来,对钱六爷道:“老板,不好了。”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钱六爷呵斥道。
“咱舞厅的主唱中途被人劫了,好像受了挺重的伤,已经被送去医院,今晚来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