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浩然则眉头拧紧,他想到小时候喝中药的苦涩,就不忍心让冼灵韵受这种苦。
他牵着冼灵韵离开,开车回了别馆。
冼灵韵还以为中途要去中医院,姜浩然一手开车,另一只手攥着冼灵韵的手,解释道:“是药三分毒,中药又难喝,还是算了,要孩子这种事随缘。”
他也想让冼灵韵给他生孩子,有了孩子,冼灵韵就不会不顾一切地逃跑,他大抵也能松口气。
只是若为了这些,让冼灵韵吃苦,他是舍不得的。
冼灵韵颇有些意外,甚至鼻尖有几分酸涩,她莫名想哭,却不明白这情绪从何而来。
是被姜浩然感动了吗?
或许是吧。
他对她很好,可惜她不爱他。
冼灵韵心中正感慨着,突然就听到姜浩然说:“不过孩子还是要生的。医生说你只是不易受孕,而不是不能怀孕,我以后多陪你,要孩子的重任恐怕就落在我这个做丈夫的头上了。”
方才那点儿感动顿时消失不见,冼灵韵顿时就开始腿软,甚至酸痛。
她突然特别不期待夜晚的来临。
可惜,夜晚总会如期而至,就像太阳总会从东方升起,西方落下。
冼灵韵胆战心惊的,吃完晚饭立刻就缩进毛毛的屋子里睡觉,却还是被姜浩然这个土匪半夜抱回了屋。
姜浩然比平时还要过分。
冼灵韵有些受不住,指甲紧紧陷入他坚硬结实的皮肉,挠的他后背破皮,没一块好地方。
白南下午被人从监牢里放出来,短短几天时间,他狼狈的不成人样,那身昂贵的白色西装烂成一块块布条,全身被血浸湿。
唇中还喃喃道:“我不要被剃掉骨头,我不要被切成肉片……”
他眼神空洞,如同疯魔了般重复着这两句话,惨兮兮的。
陆虞风却替白南感到庆幸,被姜浩然关进监牢里的犯人,能不缺胳膊少腿的出来,姜浩然已格外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