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疯子强盗。
她恨不得生吞了冼灵韵。
“不给吗?”冼灵韵叹息着摇头,“那就不好意思啦,你联合白总长那伙儿人绑架我的事情,我这就告诉姜浩然去。”
她刚要转身,朱艺宁立即拦到她面前,口齿不清道:“我们可以商量。”
朱艺宁的样子实在是太恐怖了,冼灵韵觉得有些骇人,赶紧后退几步,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她干脆道:“我就是在跟你商量啊。你给我五根大黄鱼,我把我自己的嘴巴闭严实,多划算的买卖。况且,你觉得要是让姜浩然知道你跟白总长狼狈为奸,他会轻易放过你吗?”
朱艺宁一副吞了苍蝇的模样,表情甚是阴沉,“我没那么多钱。”
“你是没那么多钱,但你可以借啊。”冼灵韵弯着眉眼,澄澈眸中满是狡黠,“你好歹也是姜家的亲戚,区区五根大黄鱼,对你来说不难借吧。”
“我”
朱艺宁刚想说什么,冼灵韵打断道:“给你三天时间,钱没到位,你知道后果的,晚安,朱小姐。”
无视朱艺宁愤恨的眸光,冼灵韵转身上了楼。
姜浩然的肩膀还有伤,她得赶紧去给他包扎。
她先是习惯性地去了毛毛的房间,见毛毛熟睡后,她才推开卧室大门。
姜浩然正脱着上身的衣服,他鼓隆结实的幽深肌肤上布满狰狞疤痕,扬起的大臂牵动着腹部垒块分明的肌肉,性感深刻的人鱼线陷入腰腹中,愈发紧致流畅。
随着身体和衣服的分离,他肩膀处粘连的血肉又渗出很多鲜血。
冼灵韵抿紧唇瓣,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她拉了张椅子坐在床头柜旁边,将纱布、棉球、酒精依次翻了出来。
“坐下,我给你包扎。”她垂眸摆弄着纱布,说道。
姜浩然看了她一眼,坐在床边。
冼灵韵就弯着腰,用沾湿酒精的棉球替他擦拭着伤口,她轻轻吹了口气,小声问道:“疼不疼?”
姜浩然不说话,大手直接掐住她的腰,让她跨坐在他腰腹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