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灵韵不好意思道:“谢我做什么,我不过是个中间传话的。落到实处,还是需要你和陆先生两个人操持。”
华西亭一直笑着,拿起公筷给冼灵韵夹菜,说道:“我记得你最喜欢吃这里的草头圈子,尝尝。”
“亭哥,你记性可真好。”冼灵韵道。
华西亭失笑道:“倒不是我记性好,以前你每次跟我蹭饭,都点这个,我想忘也忘不了。”
陈小签和陆虞风皆是有意无意地打量着二人。
陆虞风轻咳,打断他们的对话,不动声色道:“原来华先生和少阿四老早就相识了。”
‘少夫人’三个字即将脱口的一瞬间,陆虞风顿时刹住,冼灵韵听得心惊肉跳。
微微松了口气,冼灵韵解释道:“亭哥收留过我一段时间,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陆虞风打量着华西亭,桃花眼、高鼻梁、宽额头,长相有种女相的美,却很自然糅合着男性的阳刚。
他心想,若姜浩然再晚几年遇到冼灵韵,恐怕就没姜浩然什么事了。
怪不得冼灵韵出来要见华西亭时,姜浩然百般不愿,如今看来,华西亭对于姜浩然来说,真是一大劲敌。
本着对姜浩然的了解,陆虞风深知不能久待,一来怕姜浩然按捺不住杀过来,他一来事情就要变得大条;二来怕姜浩然又生气地发疯,到时候不敢跟他太太发脾气,又大半夜给他打电话骚扰他。
无论是哪点,都是陆虞风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谈完正事后,他只坐了半个小时,便以公事繁忙为由,带着冼灵韵和华西亭告辞。
临走时,华西亭摆手道:“阿四,记得请我吃饭。”
冼灵韵干笑一声,没回应。
陆虞风不禁蹙眉,这个华西亭对冼灵韵的态度也太奇怪了,既不知冼灵韵是女儿身,那他是断袖?
大名鼎鼎的劳工会总会长,竟是个断袖,陆虞风不敢想象。
若不是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