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灿应了声,通话截止。
陆寒舟上身伏低,把人压在底下亲,郁棠脸红得要命,不住地偏头躲开:“都说了,我还没洗漱!”
“没事儿,我又不介意。”
郁棠:“可我介意!”
陆寒舟就从他口中退出去,亲了亲他唇角,低声问:“你介意什么?”
“介意你跟我在一起呆久了,会变成个和我一样的臭宝。”说罢,郁棠又用食指戳着男人肩膀,一番指指点点,“你看你和我才确认关系没几天,就变得这么——”
思索用词间,向下瞥了眼。
对方的持久力长到惊人,郁棠不仅脚痒得不行,心也痒。他本就不是个意志力坚定的人,这画面看得他小腹也渐渐热了起来。
“这么什么?”陆寒舟追问。
郁棠想不出确切形容,憋出一句:“这么欲求不满。”
因为害羞,郁棠敢没去看陆寒舟,但他能感觉到对方又笑了。
陆寒舟偏过脸,轻咬过他耳朵,同时,郁棠感觉自己被握住了,以往微凉的掌心此时却温暖甚至是炙热的,火燎一般。
烫得他条件反射抖了下,惊呼道:“别”
“别对你男朋友有滤镜。”陆寒舟打断他,深邃的眼里浮现出笑意,“他最初就不是什么好人。”
手里动作不断重复、加快。
比自己动手所带来的感官不知道刺激多少倍,郁棠很快就泄了力气,几乎化成一滩水软在床上。
他躺了许久,陆寒舟也结束了,郁棠感觉自己被淋了一身。
但郁棠已经没力气捶打他了,只用一种怨念的眼神盯向他。
陆寒舟安静望着眼前一幕,不着痕迹地舔了下后槽牙。
他将床上的少年打横抱起,带进浴室里洗干净后,给人破皮的腿部上药,又喂了人一点粥,郁棠终于可以放心躺下来,睡个回笼觉。
只是这觉睡得并不安稳,梦里都在无意识呢喃:“好坏,陆寒舟我男朋友是,变态。”
被骂变态的人听了一阵,没听见有什么好话。俯身咬了一口他脸颊肉,给人咬得哼哼唧唧,连梦话都讲不出来。陆寒舟去衣帽间穿戴整齐,赶往陆氏公司。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陆寒舟反复在郁棠和公司之间两点一线跑。
他今年毕业,毕业论文早在暑假开始前就已早早地解决,只需静心处理公司里的各项事务。陆氏目前还是陆家老爷子掌舵,前段时间陆寒舟很忙,他接了不少项目,为陆氏获得的利益俨然比他那个爹要来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