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郁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两手撑在陆寒舟肩膀,才说一个字,便被对方自下而上地吻过来,堵住了唇瓣。
鼻息交错,郁棠从刚开始僵硬又无措的被动,到适应后慢慢有了回应,他笨拙地搂住陆寒舟脖子,与他唇齿缠绵。
热度在攀升。
好像连空气中都浸入了一丝酒香。
陆寒舟稍稍退了出去,开始吻他的下巴、与脖子。
脖颈仰起优美的弧度,郁棠喘息声变得气促,在黑暗中描摹天花板的轮廓,眼底逐渐浮出水光。
气氛正好。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颈间。
郁棠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他们这个状态维持了很久,直到脖颈那块皮肤被吮得发麻,几乎丧失知觉,郁棠难受得拍了拍他的肩膀,陆寒舟才松口,改去亲他的耳朵。
对他来说全身上下要有什么不能碰的地方,那耳朵一定是之一。
“抖的好厉害。”陆寒舟在他耳廓轻轻啄了下,唇缝里溢出两个字。
“什么。”郁棠被亲得目眩神迷,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你喊我什么?”
陆寒舟就低声重复了一句。
这两字出来,回应他的是郁棠发自灵魂的沉默。
他整个人跟短路一样。
“什么老,什么婆?”三分钟后,郁棠懵逼地问。
“听你粉丝都这样喊你。”陆寒舟笑,“你不让他们喊,那我行不行?”
“我可不可以这样喊你。”
草。
一个大男人被喊老婆像什么样,就是因为被这样喊太羞耻了,他才一直挺排斥这个称呼。
“不可以么。”得到否定的回答,陆寒舟还记得方才联谊会,厉秋醒喊老婆被怼“再喊一声鲨你”。
“我以为我和他们不一样,可以喊你老婆。”
“在你是小酥棠时我也这样喊过,为什么那时候可以,现在反而不行?”陆寒舟技巧性地一停顿,再次唤道,“老婆。”
郁棠不吭声,因为某两个字眼,脸颊在慢慢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