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谨见门口的师兄和师妹没有跟随他进来,反而是盯着他,像是他身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
本来就紧张的他,瞬间就更紧张了。
“怎、怎么了?”
廖谨觉得自己表现的很正常,完全不知道,他的声音就差直接告诉别人,他此时很紧张,无比的紧张。
“师兄你……”
“没什么,只是好久没来你这里,屋里比以前东西多了些,挺好的。”
严辞打断了小奶团子准备脱口而出的大实话,轻轻捏了捏小家伙的手,示意她先不要说话。
北晚环视了一下山洞内。
嗯……
只有一张床,一个桌子,一个板凳,一个茶壶,一个杯子,就没其他的了。
她不禁想着那二师兄以前的洞里,不会什么都没吧?
想了一下自己第五峰师尊给布置的华丽程度,北晚再看着廖谨空荡荡的山洞,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严辞很顺手的就从自己的储物镯中拿出了两把凳子。
以前他储物镯的东西也没有这么杂,主要是现在带着北晚,东西就逐渐多了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师兄妹三人围着石桌坐着,虽然有严辞这个和善的大师兄在。
但三人间的气氛还是有点怪异,三个人里面,两个人不在状态。
廖谨内心紧张,鞋内脚趾扣地,脑子时不时短路,可外表看起来却是冷厉、生人勿近。
北晚这边,看着廖谨质朴的一切,想着在秘境中师兄给她说的那些话,则是一直觉得心中不舒服,琢磨着怎么帮一帮廖谨。
没有聊多久,严辞就委婉的寻了一个借口,带着北晚离开。
刚离开第二峰,北晚就拽了拽严辞的衣角。
“严辞,我们可以再去一次野渡城吗?”
“当然没问题了。”
……
再次来到野渡城,虽说和上一次来只相隔了三日,但北晚立刻就发现了点不同。
北晚看着那群徘徊在城外,无法进城,穿的破破烂烂,面色蜡黄的男女老少,小眉头微微皱起。
“严辞,他们是……”
“流民。”
严辞平静的回答着。
北晚可能还没有见过流民,可他已经见过不少次了。
幼年随父在边关,那里或许缺水缺粮,可最不缺的就是因战争无家可归的流民。
在城门口不好御剑,北晚腿短走得慢,加上有些流民,严辞干脆就一把将小家伙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