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分开了,他不要与阿清再分开。
宣清怔愣,凌羲光的语气鲜少如此卑微,听得叫人心碎。
她道:“我可以发誓,但是你得先答应我,万事都与我商量,不能自作主张。”
“心鳞,我先还给你。”
“不行!”
他一反驳,宣清便赌气般用上七分力道,紧紧攥住那根器物,指尖恶狠狠地碾过龟头。
一阵强烈得令人牙酸的射意传来,凌羲光眼前蓦然发白,正想射,可宣清却不继续了。
“为何不行?”她问。
“只是想要你……呃啊……想要在你身体里留下我的东西。”他被这股难以平复的快意折磨,艰难地想挺动腰胯,然而宣清却直勾勾盯着他,眼里携着嗔怒。
她为何还生气了?
宣清半分不留情,凌羲光半分都不懂。
他哀求:“求求你了,你是我的阿清……你是我的……不要赶心鳞走,求求你……阿清……阿清……师妹……”
他又哭起来,幽幽怨怨地蹭着她的脸颊求她,问她好不好,女鬼一样的语气,哀怨,又携着某种无比偏执的执念。
然而,他越是如此,宣清心下就越生气,不是气他任性,是气他根本不把自己当回事。
她那么珍视他,可到头来,他却一点也不珍惜自己的命!
然而凌羲光并不能理解她为何生气,她的不应允令他感到强烈的不安,他很想在她身体里留下一样自己的东西,一样可以让她时刻记挂的东西。让她心存愧疚,心有挂念,不再决绝地扭头就走。
他太害怕了,害怕她再说出那些无情的话,那样的话,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这是凌羲光的私心,宣清垂眼不答,凌羲光看不见她的神情,心下更是惶然。
她一声不吭,堪称凌虐一般,重复地用指腹揉弄他已经憋得发疼的性器,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加重,他心中弥漫的痛意与滔天的快意两相交织,使他喘息发颤。
奈何宣清一次次地让他爽得几乎要射出来,又一次次地在那个瞬间猛然停手,让他硬生生从云端跌回原地,不上不下地卡在临界点,憋得浑身发烫。
“呃!”
“想……射……!”他几乎哀求地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