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吧。叶闻星看了眼秦摘月的脸色,眼眶还微微泛红,看上去很伤心,没办法扔下她一个人,只叮嘱道,那你就在旁边等。
嗯。
小新给叶闻星递来剧本,里面有她修改的一些片段内容,导演叫她过去正是为了检查她的成果。
内容不一定用,但她得交。
今天天气很好,气温适中,叶闻星的心情也不错。直到方才看见秦摘月伤心的模样。
你去哪儿了?从导演那里回来后,叶闻星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问她。
她的手指绕着衣角,心底是化不开的惆怅。
事情走到这一步,叶闻星知道她迟早会知道。
她想,她不该在那时候发病的,哪怕坚持一分钟,回到房间也好。可这种事情她无法控制。
去外面走了走。秦摘月目光落在她身上,或者说从方才起就没有离开过她。
那你叶闻星看向别处,不自在道,为什么要用这种可怜的眼神看着我。
秦摘月没有戳破她的局促,只是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很轻地撒谎:不是可怜。睡午觉时做了个噩梦。
什么梦?
梦见你不要我了,惊恐醒来,发现你不在我身边。
叶闻星安静了几秒,才说:可是你刚刚说你是出去走走了。
秦摘月:嗯,走回来了。
叶闻星能看出她在说谎,但也没再追问下去。
两人心照不宣地不再提及方才的事情。
但是秦摘月很不会演戏。
又或者说,她不想演戏。
在那之后秦摘月所表现出来的极致温柔,无时无刻不让她恍惚。仿佛她就是个易碎的陶瓷娃娃,捧在手里怕碎了。
在被这样关照两天后,叶闻星陷入了强烈的不适中。
我突然觉得,你还是说两句话讽刺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