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
发现这一点的鱼阙握紧了手里的衔尾剑。
衔尾剑能使得她冷静,短暂地摆脱晏琼池的气息的束缚,思考正视某些忽略的东西。
她站起来推开晏琼池,拔腿要走。
之所以这般的别扭迟迟地不肯将心意全盘付与晏琼池,是因为心里仍然怀疑么?
猜忌怀疑和不明朗的态度,真的能够拖垮相爱的人们。
她不能忍受。
“你去做什么呀?”
被推得脊背撞在柱子上的少年不明所以,见鱼阙要走,出声道:“阙儿,外面很危险的,和我待在这里罢。”
她当然知道外面危险,但再危险她也无法忍受继续待在这里。
危险又如何?
能杀会死的东西在她眼里就不算危险。
她一腔积郁胸口的闷气无处宣泄,倒不如马上离开,去加入战局。
手即将推开门口时,晏琼池从身后抱住她,小狗似拉扯衣裳似的不让她走。
“你怎么了嘛?”
他好似一块黏糊糊年糕,死死拖住她。
“放开我!”被从身后抱住的鱼阙一点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只是冷冷地呵斥。
“不要!”
“放开!”
“不要。”
晏琼池箍着她腰部的力度变大,语气着急:“怎么好好的又要走,你恼了打我骂我都可以,不要什么也不说就走,要是我哪里不对,你只管说就是,不要同我置气。”
原来所有人在气氛陷入焦灼时都是毛躁害羞的少年,只想哀求心上人不要离自己而去。
鱼阙的腰是她的死穴,一旦被他抱住就动弹不得,她低垂着头,不说话。
“怎么了嘛?”他问。
“你想害风化及。”
良久之后,鱼阙才出声。
自从重逢开始,晏琼池就一直在暗害风化及,此次肯定也是出于这个目的。
困龙峡毫无征兆出现的异象,加上他此前的神色表现,必然也和他有什么联系。
“是。”
晏琼池惊讶一瞬,随即大大方方地承认:“不过我可是一开始就跟你说过了哦。”
还记得他一脸玩笑地说想杀了风化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