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萱溪来这里之前是在川渝长大的,可谓是无辣不欢。
她眼下看着这些清粥小菜,瞬间就没了胃口。
“父亲。”
那边的魏令月,一见着魏父,便亲昵地唤了一声。
只是她的眼眶还有些发红,不难瞧出方才哭过。
魏父瞧着她这模样,便猜测她是在魏萱溪那里受了委屈。
他心中不悦,面上却还是笑应,“令月回来了,坐吧。”
魏令月便挨着他身侧的位置坐了下来。
而后,魏父这才看向了一旁未曾开过口的魏萱溪。
这也是自魏萱溪进来以后,他第一次正眼看她。
虽然早听魏令月说过,魏萱溪脸上的胎记消失不见了。
可如今再见着她,魏父还是不免吃惊。
先前那块丑陋无比的红胎,居然真的半分都瞧不出来了。
魏萱溪自然瞧出来了他眼中的震惊,却仍是没有开口,就静静站在那里。
她今日穿得简单,打扮得也十分素净,却仍掩不住美人模样,单是往那里一站,周身的气度都非同一般。
这哪里像是个乡野里长大的丫头?
若是跟魏令月站在一起,恐怕还要压魏令月一头。
魏父回过神后,心里头的那点不悦总算是藏不住了。
“回来了。”这话同方才跟魏令月说得那句一样,语气却淡了许多。
魏萱溪也不稀罕他好言好气的对自己,“不知父亲这次叫我回来所为何事?”
事自然是要说的,但魏父向来装模作样惯了,也不可能直言。
否则的话,便也不会借一同用膳的由头叫她回来。
“先坐吧,为父也有许久不曾见你了,有不少话想跟你慢慢说。”
魏萱溪心中觉得可笑,面上却还是十分配合的入了座。
只是比起魏令月,她落座的位置可就要远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