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特地把那张破纸交给本王,是担心本王抓着你不放?魏萱溪,你未免也太自恋了吧?”
这男人是突然吃了炮仗吗?怎么莫名其妙还怼起自己来了?
魏萱溪挑了挑眉,更加不明所以。
就当是自己不知道哪里戳到了这位王爷的痛楚了吧,这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孩子气,贺贺欢欢都望尘莫及。
最主要的是,夜少勋这么说,其实是遂了她的意的。
“王爷您想多了,我只是用那封和离书再次强调一下,我们早已不是夫妻了。”
“除去日后您来别庄看望贺贺和欢欢的时候以外,我们再也没有什么瓜葛。”
倒不是魏萱溪担心夜少勋真的对自己有什么想法,主要是,皇族的人大多心思深沉难测,为了避免以后生出什么事端,还是提前将话都将在前头比较好。
夜少勋看她比以往都要正经的脸色,一时间竟无法说出个“好”字。
对于这个要求,他居然下意识地在心里面不愿接受、不想答应。
“知道了,你在这里和本王约法三章,倒不如赶紧把解药做出来,比耍嘴皮子的功夫有用多了。”
“好,那便恭送王爷了,您只管等着喝药就好。”
魏萱溪忙不迭装模做样,躬身向他行了一礼。
夜少勋没再看她,转身走了。
“你们两个把这药草拿去切碎,然后交给我。”
“是,魏小姐!”
夜少勋一走后,药房里人们顿时又忙碌起来。
靖王府里的下人,凡是见过魏萱溪的,无一不对她有好感。
这其中,以药房里的最甚。
魏萱溪医术高明,又不像那些江湖上懂医、经验丰富,却性格怪异的老先生那般。
她为人温和,丝毫没有王妃的架子,有时又很幽默,实在是很招人喜欢。
因此,刚才夜少勋拿着和离书来这里发表的那番逆天言论,在他们耳朵里听来,根本就是匪夷所思。
说句以下犯上的话,靖王简直就是不知好歹。
魏小姐这样温柔体贴、又实在聪慧的女子,是多少男人抢着娶要当媳妇的?
夜少勋来的时候,众人一边为魏萱溪捏了把汗,又一边又在心里叹气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