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沈昭有所反应,楚仁庆勃然大怒,反驳道:“你休要胡说,在你的暴刑下,他刚才只是承认了他和老夫人私通,可并没说我是他的子嗣,反倒是你,说不定才是这奸夫和老夫人的孽种,刚才这奸夫可是喊了,他可是你嫡亲的爹,在场所有人可都是听见了的。”
他这是被老二给刺激急了,他绝不可能是杜康的子嗣。
老二左一个孽种右一个野种的喊着,他也要让他尝尝这是什么滋味。
楚仁杰将手中的藤条对着楚仁庆丢了过去,“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我可是正儿八经的楚府嫡出,生母是先夫人,你才是从那个不守妇道、下贱浪荡、人尽可夫的毒妇肚子中爬出来的野种。”
“你……”楚仁庆气结,这个没脑子的东西,又来沾边嫡母。
可是老三不公布他的身份,他没权利将老三的身份公布出来,只能忍着。
“我什么我,可是没话说了,野种!霸占我楚家老宅家产的野种!”楚仁杰说着,转头看向沈昭,“老三,既然已经水落石出,真相大白,咱们是将这些人送官还是自行给处理了。”
老夫人听着两个儿子的互相指责和怒骂,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
她怎么会生下这么一对棒槌!
楚仁杰说罢又阴狠的看了一眼老夫人,“老三,我想要为我生母正名,刚才你不在之时,这个奸夫全盘托出了他和毒妇早年的所作所为,老三你别怨二哥。
二哥知道这个毒妇是你母亲,但是她所作所为天理不容,是她伙同奸夫污了我母亲名声,害我母亲被世人唾骂,被楚家族人沉塘。”
老夫人咬碎了一口银牙,他还想要为那个贱人正名,棒槌都比他好!
说到这儿,楚仁杰双眸猩红,恨极道:“老三,往昔大将军府和楚家老宅,每年都会往族里补贴,依二哥看,那些人渣根本不配,若不是当年他们瞎起哄,是非不分我母亲她又怎会惨死。
所以为兄打算断了给族里的补给。”
楚仁杰说的,也正是沈昭想要做的,楚家除了养着这么多的废物,还要每年给族里补贴不少。
而且楚家的那些族人,与楚慕这一脉的关系早已远了数十层。
只能说先辈上是本家,现在只能算是同姓楚的同姓人。
从楚仁庆的话语之中不难听出,楚家那些所谓的族人,为了不让楚父为官生涯出了差错。
伙同楚家人将楚慕的生母处死,根本就没有去细查事情的真相。
更没有等着楚父从京都回去。
从这一点不难看出,这些人自私至极。
生怕楚父官途不顺,他们就无法去沾楚家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