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副将整一个傻眼。
这……
这怎么行!
往昔他们都是将西北军的军粮给发卖了换取银钱的,每次给西北军的饭食也是他们手下的兵剩下的。
现在将军将西北军的粮食和他部下的粮食带走,剩下的食材将所剩无几根本就不够他们这些人用的。
都怪那几人这次贪心,不仅发卖了西北军的粮食,还贪墨了一部分京中军的粮食。
这下子可出大差错了。
“将……将军这样恐怕不妥吧,将军这样做岂不是将京中军一分为二了吗?这让其他两军知晓了,不知该如何取笑京中营取笑将军呢。”
沈昭嗤笑一声道:“韩副将你这脑子还真是新奇,本将将手中的权势分散给你们时,怎么不见你韩副将站出来说不妥。
比起来分开吃饭,这分散权利更让人取笑才是。
本将这般做是不是碍着你自掏腰包吃羊肉了?还是耽搁你在京中营敛财了!”沈昭的脸色骤然变冷。
韩副将噗通一声跪下,“将军冤枉啊,属下没有。
属下只不过是为了京中营将士们着想为了将军名声着想,所以才会说错了话,还望将军莫要与属下计较。”
“嗬!好一个为了将士们着想,不愧是太子的人,和太子手下的另一条狗一模一样一丘之貉,打着为天下学子、京中营将士们着想的名义。
为自己敛财,富养自个儿。
你若真为京中营将士们着想,就不会此刻站在这儿来询问你的羊肉有没有炖好,而是应该出现在受伤将士们的营帐中。”
沈昭这话说的极其响亮,她这是在说给所有人听。
不单单是伙房的这些人,还有伙房外驻守的人也会听到。
看着将士们搬的差不多了,伙房的食材所剩无几,沈昭冷看了韩副将一眼,这些蛀虫还真是大胆,居然敢发卖京中营的粮饷。
沈昭转身出了伙房,又吩咐手下道:
“刘忠你带着人去粮库将咱们这一半的粮食按照军中每个人的规格搬来这月的份量。”
她倒要看看她搬走了他们这一部分,粮库还能剩下多少。
沈昭直奔西北处行去,一路上又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引起不少人的好奇之心,将军身后的兵搬着粮食去哪儿?
不管了马上要用晚膳了,他们还是等着填饱肚子在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