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难道母亲都看不见吗!
还有他一直养着二哥一房,现在楚家的家底都被二嫂给了柳家。
一切开销用度几乎都是来自阿昭,母亲就看不到阿昭对这个家的付出的吗。
她是如何理直气壮的要求阿昭又出银钱,又要在府中受尽打压。
还不得过问自个儿嫁妆银子去向的。
善俊和善安看他的那厌恶的眼神和神情是什么意思。
他们二人如今还能在国学读书识字,还能衣食无忧出行有马车接送,有书童伺候靠的可都是阿昭啊。
如果单靠二哥和二嫂,他们二人连青山书院都读不起啊。
他以前一直觉得善俊和善安随二哥,是个文雅之人。
懂事理知感恩,可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恕儿媳不能听从母亲吩咐。府中仅有收益根本就不足以支撑府上各院的开销。
儿媳补贴嫁妆是情意,不补贴嫁妆是本分,老夫人可以打听打听,谁家府上花的是媳妇儿的嫁妆。
这说出去可是要让人笑掉大牙的。
善俊和善安需要上等的物件,可以向二哥和二嫂讨要,往昔夫君的奖赏可都是给了二房,里面金贵的物件不在少数。
我只是他们的婶娘,不是他们的爹娘,没有义务拿东西给他们。
况且他们二人也没将我这个婶娘看在眼里。”
老夫人气结,沈氏她怎么敢拒绝她的,又怎么敢说出这些话来的。
“沈氏你……混账!”
他只不过实话实说,何来的混账。
现在的母亲让他看不真切,让他甚至开始怀疑,母亲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阿昭被下绝子药,到底是不是母亲所为。
如果真是……他身上的药怕也是母亲所为吧。
可母亲她为什么这么做?
正在这时有下人匆匆来报。